森源哲吾

原作粉碎機。酒茨。偶爾廢話偶爾發發oc。
茨吹,切粉。不吃茨妹不吃光切。

「酒茨」狗牌(前篇)

又來跑火車(。

主奴play ooc避雷 這是基本還算正常的前篇…

是微博小夥伴 的點梗。想了想我還是覺得要斷開發(。後面的畫面太美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在說什麼了…不過鑒於太困,那後篇明天再發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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表裡如一,這是一個带有理想主义的词。幾乎沒有人能做到表裡如一,多多少少總是有些保留。就像有些人表面笑嘻嘻,你永遠不知道他心裡是不是mmp。這種現象在階級越高的人群裡越容易出現,董事長,ceo,總裁,經理。也不是不能理解,壓力越大得不到釋放,就越容易扭曲。

比如說剛剛還在酒店前台大廳一臉嚴肅公事公辦地開總統套房的兩個人,無論怎麼看都像是出差來洽談工作的…高級西裝剪裁得體,精心打理過的髮型,藏在衣袖裡若隱若現的那塊江詩丹頓市值也是六位數,手上的那個公文包也價值不菲。任誰都覺得這兩個人一副商業精英的樣子,氣場嚴肅又高冷。怎麼可能想到關了門的他們是這樣的呢?

「酒吞……」白髮男人幾乎在門關上的那一刻就再也支持不住,跪坐到了地上。如果仔細觀察其實會發現此時他早就已經滿頭大汗,從脖子根一路往上泛著潮紅。

「該叫什麼?」被稱作酒吞的男人連頭都沒有低下,只是轉動眼珠居高臨下的看了一眼此時趴在地上的那個白發男人,然後自顧自的往房間裡面走去,把西裝脫下來工整的掛在衣架上。

「主人…」


***


這事要說回幾個月前。心血來潮想要約個主奴play的茨木只是抱著想要試試玩的心態,在小軟件上找了一個腹肌可怕的人。雖然照片沒有臉,但是想著身材這麼棒臉應該也不會差到哪裡去。沒想到對方比自己還要急,第二天就要求見面開房。本來打算週末放假去的茨木一開始是拒絕的。他的職位需要一天到晚在老闆面前反復橫跳,實在是不敢翹班。哪知道第二天這麼巧,老闆剛好不在。他這個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人要翹班誰管得著?愉悅的去公司瞎逛了一圈就發信息給上次的腹肌大佬求見面。腹肌大佬似乎真的很閒的樣子,簡直就是隨叫隨到,回了茨木一個「好」後順便還立馬傳了一個酒店的地址。

茨木對於這個酒店並不陌生,之前幾次跟著老闆公費出差,住的也是這一個品牌的酒店。除了奢華,別的沒話說了。這主人怕不還是一個金主爸爸。還想著等會兒一定給金主爸爸跪工整點,說不定之後……

當然,等到真正見面的時候。茨木跪得工整得就差沒把自己的腿給砍了。還下意識重重嗑了個頭。腦子一片空白,想跑但是腿軟——論約炮約到老闆,在這種狀況下誰還能淡定繼續的?這還不是最勁爆的,最勁爆的是他老闆,酒吞童子,居然看清來人之後只是愣了一下,然後迅速入戲,一句多的話都沒說,直接開始了主奴關係。他不說,茨木也不敢問,就這麼莫名其妙的開始了。

本來以為第一次完了之後去公司會尷尬爆炸,茨木甚至都做好了辭職的準備。結果酒吞一副公事公辦的樣子,隻字不提之前的事,到了時候該約就約,也不會談公司裡面的事。仿佛根本就是兩個人分別扮演著兩種不同的角色。一開始還提心吊膽的茨木因為不敢在公司提這事所以也一直忍下來了,到後面也完全放棄治療。反正老闆沒說,工作上也完全沒有任何影響,還抱了個主人滿足性癖何樂而不為呢。所以這一段不為人知的關係也就持續了一年多一直到現在。


***


用爬著過去的茨木,跪著幫酒吞脫下鞋子。開了這麼多次房也算是上道了。主人就是最大的,他要表現得卑微,要對主人絕對服從,想盡一切辦法讓主人滿意,那樣才能得到好處,或者說讓主人同意他想做的事——比如現在他就想讓主人同意他把出門前就塞在屁眼裡的跳蛋拿出來。


***


那顆跳蛋是出門前按照主人的指示自己放進去的,不僅是跳蛋,為了防止滑出來還被指示塞上了肛塞。當然也不可能只是塞著就出來,酒吞還要求他把跳蛋開到中檔,從出門就開始震,一直到現在。其實剛開始的時候還覺得沒什麼,就屁股後面麻麻的。當他坐到自己車上準備開車過來跟酒吞匯合的時候才發現事情並不是那麼簡單。坐下去的姿勢正好讓跳蛋卡在很不妙的地方,抵著那一塊震,腰都挺不直,腳也在發軟,褲子更是跟漏尿了似的,濕了一大片。這讓茨木清楚地認識到,自己根本不可能開車過去。於是放棄了這個想法去招了個計程車,然而並沒有想到這更加要命——計程車司機熱心過了頭。

儘管自己沒開車,但是那顆跳蛋終究還是沒放過他前列腺,一直抵著震,遇到顛簸的路面甚至還能摩擦兩下。一開始本來想假裝鎮定。可是看著褲子越隆越高也不可能鎮定了吧。礙於視覺效果,他無論如何都需要彎腰遮掩一下,但是彎了腰更加的要命,連腿都止不住的開始顫抖起來,甚至能很明顯的感覺到,剛剛換過的褲子再次淪陷濕透。唯一能做的除了閉眼冥想摒除雜念還能幹嘛,茨木也很絕望啊。更加絕望的是計程車司機不允許他閉眼冥想摒除雜念...司機看著他憋得一臉通紅,甚至開始冒汗一口咬定覺得他生病了,做好人做到底,掉頭就往醫院拉。一邊跑還一邊試圖強行跟茨木對話。茨木是真的不想理,畢竟說話真的太吃力了,他怕一不小心說著說著就成了變調的呻吟。但是看著窗外越來越不對勁,根本就是通往市醫院的路,他咬著牙也要強行假裝自己沒事。結果司機一看他能接話了就開始滔滔不絕,說著自己老婆是醫生,自己也耳濡目染,有什麼症狀儘管說,有個應急措施也好。然後開始瘋狂詢問病狀。茨木哪還有力氣接著解釋,這一段路路況不太好,是老路,一整段都在瘋狂顛簸,顛得茨木愣是發不出一個音,臉色越發的難看。司機看他更難受了的樣子乾脆在路邊把車停了下來,以為是他暈車,就打算去扶他下車透透氣。沒想到在推据中就正好一不小心看到鼓起的濕一片的褲襠,在加上茨木一臉義正言辭再帶著些因為性慾而起的一絲奇怪的夾雜著暴躁的渴求態度。司機似乎知道了什麼有覺得不太肯定,好在最後還是尊重了乘客的意願,這才掉頭開回了那個酒店。慶幸出門比較早,下車之後做了幾個俯臥撐讓老二消退下去之後才總算能用包擋住濕掉的褲襠一本正經的走進大堂了。距離約定時間幾乎剛好,酒吞已經等在了那裡。雖然臉上很平靜,但是茨木跟他來往一年也差不多摸清楚了那性格,要是今天他晚了,可能等會兒就不是塞一個跳蛋就能解決的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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